Aima觉得鱼缸太厌烦,须知还有多少人想进鱼缸而进不去呢。
许多人都是这样。
身处美好但自不知。
也许是因为个人追求不同,也许我们眼中的天堂在一些人眼里也不过是地狱。
人站的位置不一样,感受也不一样。
我觉得她物质条件已经很好了,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她却觉得这一切都不如换一个她想要的东西。
荷妮,既骄傲又自卑,既渴望又抗拒。
她就像一扇厚厚的防盗门;可真有那‘对的人’输入正确的密码,她会欣然接纳,但同时恐惧一切只是黄粱一梦。
她的形象让我产生深深的共鸣。
她的死,既是对自己的,也是对小女孩的救赎,如果最后她还活着,可能就是俗套言情。
我只是觉得荷妮她很好,有点戛然而止。
最后欧亨利式让电影升华了许多,从死亡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死亡,但又有所不同。
自杀只需要一刹那的勇气,活着却需要一辈子。
这两个字充满了力量,它的力量并非呐喊或者进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赋予我们的责任,去忍受现实给予我们的幸福和苦难,无聊及平庸。
幸福大抵相同,不幸各有不同。
巧克力,有时它是甜的,而有时它是苦的,而生活也需要细细品味,人总会品尝到这两种境界。
我们活在一个注重表象的世界,它刻板且充满偏见,每个人都是刺猬,竖起坚不可摧的堡垒,人海茫茫,熙熙攘攘,内心深处却空无一人,金钱限制你的吃住食行,身份限制你的言谈举止,世俗将一切物化,让我们充满尖刺无法拥抱,希冀落寞,无奈感伤,周而复始,穷极一生,至于我们时常不卷恋生活可只有活着,才能遇见像小津先生一样的灵魂伴侣,只有勇敢踏出那一步,TA才能在荟荟众生里看出你的不同。
“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看清生活的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
”
文艺女青年爱考虑的一个问题是,当我青春不在,或比现在丑上十倍时,他还会爱我吗?
理性告诉她们这不可能,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感性上她们又会憧憬一个知我懂我的蓝颜知己,能在她牙齿掉光时还温柔地吻她牙床——这一憧憬孕育了多少本《简爱》!
《刺猬的优雅》是一个标准的女性文本。
观影时就觉得这出自女导演。
查了下还真是。
不仅电影是,电影依据的原小说,也出自一个法国女哲学教授。
小津先生是她们YY的产物,一个优雅的、有教养的、多金的(这很重要!
)、隽永地像一首诗样的男人,目光如炬,能洞穿一位头发乱如鸡窝、不修边幅、又矮又胖的女门房的皮囊,发现在本质上,她是一只“优雅的刺猬”。
他不顾世俗的偏见,给她送书、请她看电影、邀她共进晚餐,肯定她,让她重拾女人的自信。
小津之于导演,又与苍井空之于宅男有何两样?
电影中导演自我表达的痕迹无处不在。
荷娜爱看的《阴翳礼赞》、《安娜卡列尼娜》估计也是导演(或女哲学教授?
)的最爱;一次次向小津安二郎致敬(男主角也姓小津,不是巧合吧);有意思的是影片中欲望投射的对象是日本人,日本文化中的优雅、沉静、空寂应该是已征服了法国上流社会,连吃拉面要哗啦啦地出声在法兰西的视野中都显得格外儒雅——怎能想象男主角是个中国人呢?
(不知道有没有以中国男人为欲望投射对象的西方文本)女孩帕洛玛的角色设置很有趣。
提供了一个重要的孩童叙事视角——这一招见怪不怪了——这一点很重要;老少对比让戏更有看头——这一招也见怪不怪了——也很重要,但我以为更重要的是,帕洛玛就是荷娜,荷娜就是帕洛玛,两者都是创作者本我的衍身。
帕洛玛是萝莉版的女文青,同样自视甚高,分析周围的人头头是道,颇有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范儿,和荷娜的最大区别是还没学会把自己那份聪明藏起来。
面对资产阶级社会的虚伪、势利,帕洛玛选择的是死,荷娜选择的是生——卑微地生。
但最后有趣的是,在帕洛玛那儿死去的金鱼在荷娜那儿活了过来,而想死的人没死成,没想死的人反倒死了,或者也可以这么解读,荷娜用她的死换回了帕洛玛的生,让帕洛玛领悟到:重要的是死的那一刻你在做什么,荷娜,你已准备去爱了——我承认这一句话对广大文艺女青年的杀伤力极大,但在我这里,这个道理实在没比狗血偶像剧高明许多。
看到荷娜最后被车撞死时我心真是拔凉拔凉的:好歹也是文艺片儿啊,怎么能用这么狗血的剧情收尾呢?
我理解导演不能把戏拍成丑小鸭故事的考虑,但荷娜除了去死真的没别的路了吗?
能不能让剧情变作,帕洛玛突然意识到根本没有荷娜,神马荷娜啊小津先生啊全是自己YY的产物,从而成功地把前面的剧情全部推翻,彻底弄乱想象和现实?
导演用荷娜的突然之死草草了结,还生怕观众的情感没升华,塞进一句帕洛玛的独白做ending,真是不够高明。
巴黎街头的清晨仿佛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门口,醒来的人们开始消耗一天的精力,宿醉的旅人耗散一夜的酒气。
住在楼上的人们开始和家人分享一天的早餐,走在街边的人们把多余的面包分给公园里聚来的流浪猫。
有人坐在街角的椅子上翻开几页报纸,匆匆忙忙喝完咖啡。
有人头也不回地钻进车里几分钟后又开始昏昏欲睡。
有人把脖子藏进厚厚的大衣领子中,搓着手走过一幢灰色的高级公寓楼。
邮差从沉重的帆布袋中抽出一打信件塞进公寓门口的大信箱里,他习惯性地敲了敲一楼女门房的木门,期望她来分发给公寓楼的每一家住户。
可是,再也没有人来回应他的敲门,也许幸福的人们有着相同的幸福,而不幸的人们却各有各的不幸。
推开房门,这是一间小而精致的房间。
靠墙摆放着一张小小的方桌,桌上散落着打开的黑巧克力块,但巧克力的主人却喜欢用一柄日本铁壶“南方松庵”泡出来的茶搭配着吃。
茶壶的边上摆放着一本谷崎润一郎的散文集《阴翳礼赞》,看了一半随手开放在桌上。
靠方桌和大门的墙根摆放着一个白色衣柜,里面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件日常的衣服。
但在柜子的最左面却挂着一条崭新的羊毛围巾——被叠挂整齐的条纹围巾新的甚至有点刺眼,没有人知道这条围巾承载着一个女人全部的热情和希望。
它曾经是一个骄傲又自卑的灵魂走出这间屋子的钥匙,它曾经被温热的双手抚摸过隐隐还蕴藏着温柔,它曾经孤独地站在楼道电梯前的暗处挣扎地凝视着一段即将丰满的感情,如今却被永远地挂在了这里。
推开另一扇房门,整整三面墙壁的柜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尽管多数已经旧得发黄,但从摆放的顺序和位置来看,这些书的主人每天都在这里安静地阅读。
她靠在沙发上,腿上躺着一只叫列夫的猫。
最近在看的是列夫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琳娜》,但这上下两册牛皮封面的著作看上去却和柜子里的所有陈旧发黄的书本格格不入。
可能只有楼上新来的小津先生知道,这两册书对于这位女主人的重要性意义非凡。
也只有他明白为什么散落在书桌上的那部小津安二郎的《宗方姐妹》的录影带还没放回柜子上。
他可能永远不会忘记一个法国女人在看完一部日本电影后眼角闪烁的眼泪。
他可能还会在梦中收到她字迹优雅的信件,上面也许还会闪闪烁烁地跳出几行少女般的情话。
有一天他在读杜拉斯的《情人》时忽然泣不成声,那句话是这么说的,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
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在这间曾经属于她的小书房里始终挂着两幅手绘的小画——那是两只姿势优雅的小鸟。
在她离开之后,不久就很少有人再记起这位少言寡语的女门房。
因为人们很容易就发现在身边有太多这样刺猬般的人,他们不注重外表不善言谈不热衷社交甚至平庸无为,甚少会有人觉得在他们坚硬得如同城堡的外表下面却有着一颗无比柔软的心,他们性喜孤独,优雅得无以复加。
只是人生仅有的一点幸福和不幸,有时候来得太慢有时候去得太快。
我们的世界,有一点希望,有一点失望,我时常这么想。
我们的世界,有一点快乐,有一点悲伤,谁也无法逃开。
——蔡蓝钦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是怎样的荒谬,就像我家里的两只猫分别叫“宪法”和“议会”一样。
我看得到所有写在头顶上的命运,包括我自己。
虽然我不确定未来是否真的会像我所预见的那样发展,不过既然我不要变成撞着玻璃鱼缸的金鱼,那我就干脆不要跳进鱼缸里——我是说,我决定在这之前死去。
上面这段话来自11岁的小姑娘,家境富裕,家世显赫。
可惜看着国会议员父亲在餐桌下偷偷脱掉鞋、却能同时发表对社会等级的高见,听着母亲对着植物亲昵到神经质地对话、对着家人却除了谈论自己的心理治疗以外再无话题,忍受着姐姐功利自私尖刻的对待、仿佛能看到她未来故作姿态地踏在国民议会门前长长的红地毯上膨胀而空壳一般的模样,一切都虚伪而荒谬。
他们自以为是地给人生订下的目标和给自己精确计算出的姿态,都像是自以为优雅的小丑捧着《等待戈多》坐在露天咖啡座发呆那样荒诞。
然而《等待戈多》的荒诞,是对世界的悲观厌倦,彻底的丧失了追求生存意义的想法,干脆把人生变成一场完全无意义的盲从,不消费神,不消深究,毫不探寻,毫不索求;小丑的荒诞,却是自以为是地给自己贴上一个高雅深沉的标签,以为自己捧着全世界所有的荒诞就是一种高姿态,殊不知这样的姿态实在是令人感到觳毂。
史上最大的荒诞,就是这些人令人厌恶的自以为是只令自己一个人感到厌恶。
因着这样的失望,早熟的Paloma决定在12岁生日——在来到这个疯狂世界整整一个轮回的纪念,给自己一场毫不费力的死亡。
我倒是惊诧于这样小的头脑中居然有这样清晰的认识,尽管她对死亡的看法还是有些理想性的单纯,然而对于其他——比如围棋、伪装、优雅——却有胜过许多浮夸世人的理性。
可惜这样天才的哲思,我们的世界并没有给它正常存留的环境。
完整的故事,有关放开手去爱,有关救赎。
有法兰西特有的姿态,即使颓唐懒散像老门房Renée那样,依然要给她一座深藏门后的书屋,让她在因“幸福的家庭各有相似,不幸的家庭却不尽相同”而泪流满面时,得以有个隐藏自己的完美处所——尽管即使她不躲起来,也并没有谁会真正注意她松弛的脸皮上流下的泪水与臃肿的身体因啜泣而抑制不住的抽动——没错,Paloma说很多人都像刺猬,但很少有人优雅。
Renée选择用粗俗包装自己,躲在门房的角色下,对表面的光鲜与幸福嗤之以鼻,甘做一只即使是死,大概也只会死在阴暗的地穴里,完全不引起一丝一毫注意的刺猬。
这世界活过一遭,看尽风霜,身旁相伴之人虽则未必知音,却也早已远去。
只剩一只叫“列夫”的肥猫,和自己臃肿的外表相映成趣,形成了完美的世俗对concierge的定义。
正好世俗也没空关心“列夫”这猫名和《安娜·卡列尼娜》有什么关系。
既然这样,不如竖起浑身扎人的线条,背对这个肤浅的世界,吝惜自己的爱,不让它随意地被抛置在街边疯癫的流浪汉身上。
这大概就是作者给“刺猬”的定义,因为害怕可能的枪炮,甘愿放弃可得的玫瑰。
然而优雅的姿态,现在来讨论,总像是讨论小资一样令人带着偏见侧目。
我最终都无法分辨Renée最优雅的时刻是何时——像Paloma说的那样terriblement élégante的时刻——分不清是关上书房的门时、提起地毯一角用吸尘器吸走男主人塞在下面的烟头时、呼喊Jean-Pierre不要站在马路中间时,抑或是最后在黑暗中说“到底如何定义生命的价值呢?
Paloma,希望你的未来与你的期许相当。
”时。
Renée对死亡的评价是“死亡让人方寸大乱”。
是的,在拥抱疯狂世界时,戛然而止,那些充满希望的:白鸽、清晨的湿气、书房门的敞开、清静的街道、还有一个在大街上跳舞的疯子……这一切,都以一种毫无理由的方式被中断。
Paloma预备送给自己的结局,突然被证明是如此天真——以为自己已经能够潇洒地说:“嘿!
我要走了。
”没想到还是有些牵绊让自己穷极一生地遗憾着,爱我的和我爱的都再不能相见。
究竟死亡是什么样的?
为什么思考它那样的多?
十月,一只麻雀死在我的手心里。
它俯冲向明亮的室内——没能看到光洁的玻璃——重重地摔在北京城寒冷的清秋里。
我和同学试图做些补救:试图温暖急速降温的身体,试图清洗嘴边不停的哺血。
它几度尝试再度振翅,让我们这些焦急的旁观者也连带着有了些“也许没事了”的自我安慰。
然而最终,我的手心感到一阵抽搐——平静了。
同学给了它真切的眼泪,结局却还是像王尔德的童话里那样,死去。
并且只有五个人类毫无裨益地目睹它飞进任意门。
像鸿毛一样。
这五个人最后也只是去洗了个手。
我原本打算把这事忘掉,可手心里的抽搐,不知是怎样的争夺拉锯和屈服。
似乎很难从记忆里抠掉。
我时常想到死亡,是的,我时常想到它。
我们都将死亡,消失在这个世界。
我时常想到它。
那么,死亡前的姿态,是不是最能体现一只刺猬是否有卓绝的优雅?
《2012》里那个张开双臂拥抱已知毁灭的疯老汉,在他看着扑向眼前的熊熊烈火赞叹自然壮阔时,有没有悄悄地在潜意识里希冀下个轮回会有第二人生?
活着的狼狈并不是给自己一个终结的借口。
每个人都有想飞的欲望,但不是每个人都有拔掉自己的利刺以减轻负重试图飞离疯狂世界的勇气——虽然真的拔掉也不会有用。
不过有些人比这更勇敢,他们选择拔掉自己的利刺,以重新去爱这个世界为目的。
在死前,她开始去爱了,那么她就永远留在爱里了。
Ce qui importe, ce n'est pas de mourir, mais ce qu'on fait au moment où on meurt.Renée, qu'est-ce que vous faisiez au moment de mourir? Vous étiez prête à aimer.Paloma
在未听说这部法国小说,或者说这部法国电影的名字之前,从未想到刺猬这种动物会和优雅有什么关系。
优雅该是属于天鹅,或者长颈鹿之类动物,灰不溜秋,毫不起眼的刺猬,也有它的优雅吗?
原是想先读小说,再看电影的。
但是由于在当当的这单订书中,有一本预售的村上的《1Q84》不知何时到货直接导致这本《刺猬的优雅》一并耽搁。
电影是从一个女孩的一段独白开始的。
这段独白令人震惊。
她决定在本学期结束,她13岁生日前死去。
她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严肃淡漠却又异常坚定的表情。
她的轻生之念并非因为生活窘迫或者穷途末路之类。
相反地,她生活在巴黎的富人区,父亲是国会议员,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可是大概也正是这样的生活,使她感到束缚。
她说:生命在她看来就如金鱼,看似自由游弋,却始终被束缚在透明的鱼缸里。
为了不困在这鱼缸里,她决定自杀。
自杀前,她要拍一部电影。
她深信,死亡是世界上最平常的一件事,但重要的是,你死的时候在做什么。
她是一个太过聪慧的十二岁女孩,聪慧到早早看透了人性。
她有一双比成年人更清明的眼睛,透过浮华看见腐朽,透过平凡能看到一种睿智。
她曾在某次家庭聚会上指出某位大人物的谬误。
她说:“国际象棋和围棋不同,国际象棋就是想办法杀死对方,而围棋像人生一样,重要的是布局,我们要让自己活到最后,也要让我们的对手活到最后。
”这样的话语,是不合适宜的。
在大人眼里,她不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甚至被认为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怪物。
不爱说话,只爱喃喃自语地拿着摄影机到处拍摄。
她说:荷娜,你不是一个普通的门房。
电影中另一个主要人物出场了。
她是这栋高级住宅里的门房。
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个五十多岁不修边幅的矮胖门房太太荷娜。
她其实并不是大家所看起来的那个样子。
虽然她从来没上过学,但她密室里的满屋藏书早已填满她的灵魂。
平人眼里庸俗的门房,却有着贵族般深邃的内心世界。
她独自坐在小房间里,一杯茶,一包黑巧克力,一只懒猫,满屋的书,我被这颗沉静的心打动。
不是出身高贵,生活闲暇的人才有优雅的权利。
也许一开始,我犯了个错误,优雅并不一定要属于天鹅,刺猬也可以有它的优雅。
只是人们并不了解。
就象人们不会了解到门房的内心有多美,不了解这个那么精灵的女孩对活着有那么多困惑。
我们活在一个重视表象的世界。
这个世界刻板且不友善,充满偏见。
在这样的世界,我们大概只能象刺猬那般竖起浑身的刺,建起坚不可摧的堡垒来保护自己柔软的心。
直到某一天某人可以直抵你心。
就是他,知道你不是别人看起来的那个样子。
就是他,知道你的与众不同。
就是你说: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他马上接口说:但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此时,第三个重要人物登场了。
日本来的小津先生,带着日本文化的细致精髓来到巴黎,也来到门房太太荷娜的内心世界。
还记得有那么一场,她换了新妆,遇上同栋楼的有钱邻居。
这位邻居很有礼貌地对她说:你好,太太。
她对他说:她没有认出我。
他望着她:因为她从来没有好好看过你。
没错,只有你,才透过表面的沙砾,看到我内心钻石般的光芒。
就因为此,即使我只是个门房,我也准备去爱了。
一切掩饰,在懂你的人面前早已慢慢融化。
虽然世界依然傲慢如故,但是心中已盈满能量。
忽地,怎么觉着有些熟悉之感。
不正是小王子说的那样,重要的东西眼睛是看不到的。
我们必须用心去体会,虽然这么说着其实有些悬乎,因为这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具体化可操作的东西。
也许这只是种感受,总有一些人在同一频率之上,我们可以感受得到彼此的好。
心与心的交流,怕是这世上最美妙的事情了吧。
是你在这里。
呀,我也在这里的惊喜。
电影的结局没有那么完满。
小女孩没有死,死的是荷娜,在猝不及防的车祸中。
当幸福快要来临的时候,死亡却令人诧异的到来。
死亡并不如小女孩想象中那般梦幻。
死亡是最真实的东西。
一切结束了,你看不到你爱的人,也看不到爱你的人。
她的死对她是有所触动的。
她不再有自杀的想法。
我们得好好活着,才有机会。
我们得好好活着,才能使一切更有意义。
刺猬,看似懒散,其貌不扬,总是孤僻地生活在自我的世界,却也自有它的优雅。
敏锐的洞察力和内心的丰富,是自己看世界的方式,你懂很好,你不懂也无谓。
可以远离是非之所,有一个安身的小角落,静静地生活就好。
孤独,却并不放弃追求幸福;不美,却拥有一颗善良的心;贫穷,却并不贫乏;沉静,却并不冷傲。。。
这大概就是属于刺猬的优雅。
影片以孩子的角度去解读,很多细节变得有意思起来,过于早慧天才一般的少女帕罗玛用父亲给的摄影机记下生活的点滴。
她身在有钱人的家庭,然而家人没有给她太多关爱,潜意识将她视为“怪人”,“疯子”。
帕罗玛经常语出惊人冒出一些过于深刻成熟的观点与现实世界格格不入,她觉得她像一条困在鱼缸里面的鱼,没有自由只有禁锢。
于是她计划偷妈妈的安眠药自杀。
邻居日本老爷爷是个绅士又有涵养的人对于帕罗玛关爱有加,两人同时注意到与众不同的房门荷尼。
这个看似平凡的独居房门老太太给她的猫取名“列夫”,喜欢边吃黑巧克力边看书,拥有满满一间的书,最喜欢《安娜卡列尼娜》的开头一句话:“幸福的人似曾相识,不幸的人各不相同。
”
荷妮像一个刺猬,凶巴巴的外表,柔软的内心,她的内在谈吐不知不觉影响帕罗玛的生命观。
日本老爷爷是里面我最喜欢的一个角色,他对荷妮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因为他,荷妮尝试接触外面的世界,学着打理自己的外表,学着释放内心的感情,他使荷妮慢慢放下了那些尖锐的刺。
她一个人与一屋子书籍相伴的世界开始有人懂了,她都准备去爱了,可是意外地死亡了。
没有人预料到自己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死去,死亡也没有想象中容易,荷妮用生命的代价教会了帕罗玛生存的意义。
或许结尾有过惋惜,但这种结尾让整部影片的主题更加深刻。
第一段打動我的臺詞,在讓人欣羡的小女孩的動手能力之後,在優雅的ozu先生出現之後,大致意思是:我可以來您這兒嗎?
我的房間總不是很安靜我這兒可不是什麼安靜的地方,常常會有人打擾他們找的是您,我不會受打擾當時轟然一聲我的小宇宙被逆時針攪動了一萬下太TMD好了!
沒看過原著,如果電影夠忠誠的話,導演和作者都是純理想主義者,讓驕傲的愛情以卑微的人類之死保留在最新鮮而動人的地方。
Ozu先生滿足我一切的幻想,當然他第一次出現在鏡頭,焦慮了10年的富貴媽媽介紹他名字給門房時我就想起了小津安二郎了!!! 後來門房幫我問了我最想問的。
Ozu說你失望嗎? 我在電腦螢屏前拼命點頭...荷妮我們可以做朋友,甚至所有我們想做的。
關於這句話,我的小宇宙又悲催地被順時針攪動一萬下。
然後我知道了在看過了1000部不到一點之後這是第一部(至少我記得的)讓我想好好學法語的片子。
但願你的未來與你的期許相當。
這句臺詞我自私地留給自己。
我要去看個原著,然後再寫個有點邏輯的review。
法国高档公寓的看门人勒妮,54岁,独居多年,平时爱摆臭脸。
老太太好静,养了一只大肥猫,没事儿在屋里泡泡茶,边吃巧克力边看小说,偷偷藏了一屋子的旧书。
公寓里搬来一个日本老头,叫小津朗格。
第一天,小津和勒妮对话,听到勒妮说: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
老头神秘一笑,接口道: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幸。
无意对上“暗号”,两位老文青激动万分。
老太太回屋翻出托翁的书来,反复摩梭、回味、心惊。
老头则很快给老太太送了一套《安娜·卡列尼娜》,然后开始约老太太来家里就餐、看电影。
第一次赴约,老太太紧张万分,整理形象借了行头优雅赴宴,在老头家入厕,发现马桶一座上去就开始演奏柴可夫斯基——可见老头也是极优雅滴;第二次,又是因为一句台词,两人相约在老头家的大房子里看电影,小津安二郎的《宗方姐妹》。
看完出门,老太问老头:你是小津家族吗?
——很有文艺范儿的好奇心哦。
老头始终很温暖,打扮很绅士、说话很小声、笑容很神秘。
老太太则经过了一番内心挣扎,毕竟,寡居了十多年,跟老头的社会地位又如此悬殊。。。
最后,老太太在楼前被车撞飞,意外身亡。
这个不知道如何收场的黄昏版灰姑娘爱情故事,聊作结局。
这个故事,可以参考捷克作家赫拉巴尔的小说《底层的珍珠:过于喧嚣的孤独》,或者池莉的《托尔斯泰围巾》。
两者都是讲诉底层人的生活,收购废纸来讨生活的老工人,阅读,并不是让他们脸上贴金的行为,而预示了某种悲剧。
放在这个电影里,就有点像了——不仅贴金,还贴来了上层有钱人、神神叨叨的富二代孩子——即便出于对阅读的崇拜,也不至于要把全世界都知道的托翁语录拿来当文青标签啊,好歹选个生僻点的嘛(那一段,差点让我喷血)。
至于那个古怪的孩子,整天拿DV到处拍来拍去,貌似看透生活,出口都是哲理,其实……这小布尔乔亚的形象也忒没创意啦,比《一一》里专拍后脑勺的小男孩儿,矫情多了。
电影里真正称得上优雅的,是三只猫。
老太太的那只肥猫,是剧中主角之一,从来一言不发,但一举一动,都让人心尖打颤。
其名字取自《安娜卡列尼娜》的男主角,当然,这附加的优雅归咎于老太太。
老头家里的双胞胎黑猫,从头到尾只现身一次:在小姑娘和老头形而上的谈话过程中,它俩始终在镜头前,若无其事地添自己那身毛,其身姿、造型可谓惊艳。
用刚听到的一句评价就是:又骚又Q。
看了法國小說《刺蝟的優雅》改編的同名電影,突然覺得同時間的其他電影都不好看了。
之前頗為期待的『一頁台北』和我生活中的台北相差甚遠,雖然有誠品有全家有師大夜市有熟悉的台北場景,也有幽默浪漫與趣味元素,但卻少了整個城市最重要的:人的靈魂。
我想不是我過於挑剔,而是我看不到一點身在其中的影子,感覺電影是電影,我是我,台北是台北。
連疏離都沒有的台北,彷彿我從來不曾去過。
而場景遠在巴黎的『刺蝟的優雅』,反倒不偏不倚的正中我心。
看了兩次仍意猶未盡,從第一次的強烈震撼到第二次的深刻停留,我感覺心中某個不為人知的部分,亦在其中找到了溫暖的慰藉。
電影沒有刻意說什麼,僅是表達一種生存的狀態,在我不熟悉的城市卻能如此緊密的貼近我心。
我不在巴黎,巴黎卻一直這裡;我不認識荷妮與芭洛瑪,但也許她們就是我的某部分,也可能是你的。
【制式化的世界中,如實存在的孤獨感】人皆生來孤獨,有人深切感受,有人若無其事,有人不知所措,有人難以釋懷。
孤獨,不是身邊沒有人,而是沒有人能真正與自己對話,沒有人能到達內心深處那片汪洋。
於是,只好把自己武裝成難以親近的刺蝟。
刺蝟,是一種看似懶散,其貌不揚的動物,總是孤僻地活在自我世界,沒有人知道牠究竟是享受孤獨?
還是恐懼孤獨?
又或者牠只是想逃離眾聲喧嘩的世界,找一個能藏身的小角落,不被打擾的靜靜生活。
牠擅於偽裝,只因這個世界總是:太吵雜。
吵雜聲來自充滿偏見的人們。
巴黎高級住宅區內,沒有人會注意到五十四歲的矮胖門房太太荷妮,其實是個博學多聞深藏不露的思想家,雖然她從來沒上過學,但密室裡的滿屋藏書已填滿她的靈魂深處。
別人以為她一貧如洗,可她的心靈卻無比富足。
出身富裕家庭的十一歲天才少女芭洛瑪,在家人眼中是個不折不扣的小怪咖,不愛說話,只愛喃喃自語拿著攝影機到處拍攝。
看似毫不相關的兩人卻有一個共通點:她們都有著不被看見的孤獨感。
人們只知道荷妮像隻不起眼的刺蝟,卻看不見她優雅的內心深處;家人只看見芭洛瑪的古靈精怪,卻無法理解她對”活著”這件事的深層困惑。
也許,我們都太習慣”制式化”的看待一個人了。
門房要有門房的樣子。
(不愛唸書,成天看沒營養的電視,其貌不揚,言語粗鄙,外加脾氣暴躁);十一歲女孩要有小女孩的樣子(個性天真活潑,不會想東想西,快快樂樂長大)。
所以,當門房變成氣質優雅嗜書如命的思想家,當十一歲女孩變成語出驚人思想深刻的哲學家,她們的與眾不同和人們對她們的認知格格不入,面對這個刻板且不友善的世界,她們一個想躲,一個想死。
想盡辦法逃離與棄絕一切而去,背後突顯的都是對這世界的無奈與失望。
【造一座橋,通往隱密卻相通的內心世界】我們活在一個重視表象的世界,人的價值往往取決於”看起來的樣子”,活得好與壞似乎也有個既定模式。
所謂”孤獨”是因為:你不那麼想,但卻寂寞地發現沒有人和你一樣,沒有人真正明瞭你眼中所看見的美好,也沒有人真心理解你內心的深邃。
你是你,沒有人看見,沒有人在乎,在人與人往來頻繁的世界,內心深處卻空無一人,這才是孤獨的緣由。
所幸故事給了荷妮和芭洛瑪一座通往彼此心間的橋樑:日本來的小津先生。
小津先生帶著日本文化細緻的精髓來到巴黎,也來到荷妮與芭洛瑪細膩的內心世界。
電影中,東方人熱愛的茶道取代了西方的咖啡文化:荷妮醒來的第一件事是煮茶而非煮咖啡,並隨心情變化更換不同種類的茶。
我喜歡小說中一段關於東方茶道的敘述:『茶道是絲毫不差地重演相同的動作,和重複相同的品嘗,茶道能讓人體會到既簡單又真實、又文雅的感受,茶道以最微小的消費,讓每個人獲得解放,變成品味上的貴族,因為茶是富人的飲料,但也是窮人的飲料。
茶道的特殊優點,就是替我們荒謬的生命帶來一股寧靜的和諧。
』與其當定義上的貴族,不如當品味上的貴族。
日本人凡事重視細節的纖細心性剛好與觀察入微的荷妮和芭洛瑪不謀而合,三人一拍即合,小津先生的出現,巧妙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曾經各自孤獨的小世界變得越來越寬闊。
當一向習慣隱藏自己真實情緒的荷妮在芭洛瑪面前失控大哭時,我也跟著紅了眼眶。
她是別人眼中平凡庸俗的門房,卻有著如女貴族般深邃優雅的內心世界,她心中不時存在著兩種極端的情緒:既驕傲又自卑,既渴望又抗拒。
她雖極力隱藏自己的獨特,卻又渴望有人能真正走進她的內心。
然而,美好一旦成真,又恐懼一切只是如夢一場,深怕難以承受夢醒的失落。
小小的芭洛瑪沒多說什麼,只是靠近荷妮,給她一個深深的擁抱,那個擁抱是真心的瞭解,更是力量的給予,令我非常感動!
那個真心的擁抱也彷彿讓她們看見鏡中對自己微笑的另一個「我」。
她知道妳不是別人看起來的樣子,她知道妳的與眾不同只是與生俱來的敏銳,她喜歡妳不是因為妳能給她什麼,而是妳同時讓她看見她看不見的自己。
她們是彼此靈魂的另一半,她們擁抱了彼此內心深處的孤獨,而這意謂深長的擁抱,同時終結了彼此心中的壞念頭。
雖然世界依然傲慢如故,但她們心中已盈滿能量。
荷妮也讓一心想死的小芭洛瑪明白了最珍貴的一件事:人生唯有且行且珍惜,才能創造出結局之外的番外篇,這個可能連上帝都不清楚的番外篇,說不定就是人生最大的驚喜!
唯有好好活下去,才有看見的機會。
【在跳動的世界裡找相通的頻率】這世上最奇妙的地方在於:人往往因不被人了解而深感孤獨,但唯一的解藥還是在「人」身上。
我想,或許我們可以換個角度看待自己的世界:當我們的身邊完全被不了解的人包圍時,不一定要像在魚缸裡坐困愁城的金魚,有時不妨冒一點險,即便被沖入未知的世界,只要那個地方有水,希望就會源源不絕,原以為會一成不變的人生,或許就能活出另一種可能。
重點是:你得好好活著,改變才有意義。
我們都是孤獨的刺蝟,只有頻率相同的人才能看見彼此內心深處不為人知的優雅。
我相信這世上一定有一個能感受到自己的人,那人未必是戀人,他可能是任何人,就像電影中的忘年之交:荷妮與芭洛瑪。
在偌大的世界中,我們會因為這份珍貴的懂得而不再孤獨。
当我变得年纪更大一点的时候,我就再也读不进小说了,不是因为小说不精彩,而是因为我失去了那份少年时的耐心。
星云大师说:有些事,只有一无所有的人才能做成。
其实,有些书,也只有在我们一无所有的时候才能读的进去。
人生在每一个阶段,都有些事情是过了之后就再也不能做的,就像最近火热上映的《致青春》,如果你错过了,你就永远错过了。
人不能同一时刻踏入两条流。
张大春曾经在《城邦暴力团》里面说,我读书是接驳式的,每次在书店随意地阅读一本书,下一本要阅读的书就是这本书中提及的书,就像寻宝一样。
这样的阅读很容易按图索骥,发现第一个作者可能的人生轨迹,当然,都只是推测而已。
所以,书店是一个重要的存在。
而今,人们越来越少逛书店了,图书馆或许可以作为这样一个场所的补充。
只有在图书馆,你才能亲眼看到许多书,亲手翻阅,而书本的气息是留给每一个读者的私语。
所以,图书馆才是世界上邂逅发生最多的地方,只不过,是和那些故去的,或者远方的作者的邂逅。
《刺猬的优雅》是有一年放暑假的时候在图书馆找到的书,因为是图书馆新近添增的书,我几乎未曾犹疑就拿来尝鲜了。
可我今天想说的是本书的同名电影。
十二岁的女孩芭拉玛是一个法国上层阶级的家庭的女孩,可她却想要在自己满12岁生日的那天自杀。
他们那栋公寓的门房太太是一个寡居的,脾气暴躁的胖女人荷妮,养着一只同样肥胖慵懒的猫,一切都符合所有人对一个门房太太的角色预设。
大部分人,出生的那一刻,社会就为他分配好了角色,只要按照要求去表演就可以了,人生就是一场戏,没有台词脚本,却无法逃脱预设的角色。
芭拉玛希望在死之前拍摄一部电影,证明即便如她一样出生豪门,生命也不过像鱼缸里的一条鱼,终日饱食无忧,却浑噩无所思。
为了避免成为像妈妈那样的金鱼,也不愿成为像姐姐那样,将人生看做一场竞争,奋力争取每一次胜利,最终换来一个众叛亲离的孤独。
于是她总是随身携带爸爸送的DV机,去拍摄这些庸常的人生,证明金鱼一样的人生不值得一过。
有一天公寓搬来一位日本人,五十多岁的小津先生,他对所有人都谦和有礼,包括门房太太。
一次电梯中的闲聊让故事的线索转移到门房太太身上:荷妮肯定不是一个普通的门房。
她能说出:幸福的家庭都很相似。
她的猫叫列夫。
小津先生在主动和荷妮的一次次接触中发现她是一个真正优雅的人,虽然看似凶悍暴躁。
小女孩也在和小津先生和门房太太的交往中重新找到了存在的理由。
就在一切都变得越来越好的时候,小津先生打开了荷妮冰封的内心,爱情悄然而至时,荷妮突然被车撞死,就在家门口。
整栋楼里,所有的人都目睹了这一切:这个生活中日日接触到的人的死亡。
可只有小津和芭拉玛伤心落泪。
一位绅士的死总容易引起更多人的同情,而一位门房,就几乎无人问津。
生命果然是有所谓贵贱尊卑的,即便是所谓人人平等的文明社会,你的身份即是你的一切。
小女孩芭拉玛说,重要的不是死,而是死的那一刻,我们在做什么?
门房太太告诉我们:每一个人在生活中都是刺猬,可大多数人都不怎么优雅。
而小津先生的悲伤证明:如果说死亡意味着再也见不到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那么死亡就真得是一个悲剧。
任何对小说或电影的解读都是片面的,个人的。
即便你看到了这儿,你也只是看到了我翻译的故事。
好的故事,就是告诉了我们很多,却又仿佛什么都没说过。
这些突然闯入生命的故事,才是生命走到尽头时,唯一能够证明我们存在过的证据。
有朋友回复说:找到自我的价值不是在于懂多少,而在于明白自己真正的身份,并且满足于这个身份!
可我觉得这样的人生无异于一条鱼缸里的金鱼,过得仅仅是预设的人生,我们和金鱼的区别在于:这个身份(或者说角色)是自己预设的,还是别人预设的。
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他能够理解一些东西,接受一些东西,从而做些改变。
make things happen, 或者make a difference才是存在的意义吧。
"幸福人家彼此都很類似,可是不幸人家的苦難卻各不相同。"
烂片也要拍成这样,才可不负深情。很喜欢的电影。但不推荐
里面什么都假,只有猫不错。
偶尔停止思考看看周围的热闹,孤独将被消磨
拍的还是可以的但是什么都不能抹杀文艺女青年对用又帅又有钱又懂自己的男人手淫的恶心感;您这了一屋子的书不至于都是简爱之类的吧;一味躲在comfort zone里吃巧克力二十年是不会有人发现您其实是有趣的人的,这不科学好吗;退一百步说不存在这样的男人好吗;另外那个小女孩的部分实在太做作了都想快进
为了学法语看的,最开始被十岁就开始思考死亡的早慧小女孩吸引,看似体面的生活之下作为记录者观看记录他们人类庸冗如缸中金鱼的生命。但越看越觉得无语。看似是在反思女性、智慧和生活的意义,其实完全是把女性摆在了被动者的位置。女孩不是在反抗中脱离了被客体化所带来的死亡困扰,而是在必须被突兀写死的老女人身上得到狗屁不通的答案。爱男女幻想中灵魂深沉的有钱优雅老男人成为拯救者。而有着年龄智慧的老女人依然在为被没有男人理解自己喜欢自己的事感到孤独,为不符合男性审美的外型困扰。很无语……她虽然失去了生命,但她可是得到了老男人的爱,还用自己的死让小女孩不想死了呀!而作为精神世界的具体呈现的《阴翳礼赞》、卡列尼娜两句话和宗方姐妹只是短暂地被罗列了一下,宛如异国恋老年版花束般的恋爱。
原著和电影都很LOW。。
不论多天才的少女没有亲历实实在在的生命触感也不过是年少自负而已。很法式很文艺的腔调,可以看,没有传说的那么好。
最爱的电影
有点太文艺吗可是我还挺受用耶~~~~其实很童话很梦想的。死之前爱着就好了对吗
老女文青的言情剧,把韩国欧巴换成日式大叔,保留车祸的经典桥段。
我知道它想表达多么文艺深沉的道理,但我没看出来,简介比正片精彩。灵魂与灵魂相认的感觉没看出来,就感觉是一浮夸的装腔拿调,女主的人设在这里看来也是极其刻薄看不出内心的温柔和书籍给的胸襟,女孩对人生深入的思考在这里显得很悲秋伤春,虽然我知道不是这么回事,但是我看到的就是这么回事,深度完全没出来!
法国的文学底蕴真的是太深厚。
但愿你的未来和你的期许相同。虽然看起来有点无聊,但是荷妮死之后的那段真的很棒。
完全没有把原作的奥义展现出来,对多条情节副线的精剪和人物内心独白的大幅瘦身使得这部电影更多的只是流于形式,成年演员的表演也只是浅尝辄止,显得过于淡定了。三星给音乐。
老文艺女青年的臆想,情节庸俗,非要穿上层文艺的外衣
所谓刺猬的优雅,只是挣扎在自卑与自尊的夹缝里
活在世界的前二十年中,最有热情的十四五岁时,强烈的想拍这样一部电影,强烈到想起来就能热泪盈眶。在这个世上活到第二十年,自觉没怎么变老没怎么变,可有时候的热情需要矫情的去硬找了,二十岁看到这部,没觉着多么百感交集怀古伤今,反倒无耻的觉得,这样的电影还真是挺二的。
Muriel Barbery 的小说写的好.
充满了知识分子的意淫。也充满对知识分子的意淫。跟<南国野兽>一样把生存、死亡、虚无等大而无当的词,硬塞进一个11岁小女孩口中。11岁,并不具备如此程度的抽象概念性思考,再天才的少女也不会是这种趣味、这种款式。人设、关系、事件、情感无不透着一股闭门造车的玛丽苏味,符号堆叠,看得失笑连连。